汽车如同罐头一样翻了两个跟头,我们三个在里面像是咸鱼一样颠倒了个七荤八素。好在车本来就没了玻璃,周围又都是树木和草甸,并没伤到身体!
“你们俩没事吧?”我一边挣扎着往外爬一边问道。
刘大进嘀咕道:“多亏我念了地藏经,嗡哈哈哈嗡三摩的梭哈,普度吉祥。”
老史第一个爬了出去,看着好端端几百万的车被划成了大花脸,心疼的直蹦,低声骂道:“吉祥个屁,这可都是钱啊,就这钱,要是老子一个煎饼果子多加一个蛋能吃到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拿咱们的命当儿戏!”
老史怒气冲冲朝着马路爬了上去,我赶紧大叫道:“史刚,你特么等等!”
这小子没见过阴兵,我唯恐他吃大亏,赶紧撒丫子追了上去。
“哪个狗日的,你奶奶的仙人板板、花包谷、瓜娃子、哈儿、个老子的、哈撮撮,有本事你出来和老子单挑,劳资扯起你鸡儿一个过肩摔!”老史站在马上路,叉着腰泼妇骂街一般吼道。
我都无语了,他这一串骂人的川话该不会是从阿雅那学来的吧!
“有本事你来哈,划老子的车有哈本事,你朝呐地脸上来,呐打的你像婆姨!”老史不依不挠,又换了山陕方言继续骂!
这次还没骂完,老史周身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哭丧棒子,朝着老史就是一闷棍,要不是老史有点本领,这一哭丧棒子就得打死!
老史捂着肿胀的左脸,学着我平时的模样,突然一个金刚指朝后一打,一个面色惨白的大鬼脸被镇了出来。不过这毕竟不是一般的小鬼,而是阴差,个个都有较高的修为,所以这记金刚指非但没把这阴差镇煞住,反而将老史自己的手指都打的嘎嘣一声骨折了!
那阴差面色惨淡一笑,又高高举起了哭丧棒子。
我在公路下看的清清楚楚,此时来不及再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