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就像是咆哮的狮子,嗷嗷狂叫着往前开,眼看就要和前面的两辆夜巴车追尾了!
刘大进没开过车,见我控制不住车子了,急的嗷嗷大叫:“吁吁……吁吁!”
老史喊道:“这特么不是牦牛车,你喊吁管个屁用啊!我看不行就跳车吧!”
刘大进反骂道::“这个速度,比五个牦牛跑的还快,跳车,万一脸着地咋办?还不如和我念地藏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
“念个屁的地藏经,还没死呢,有那还不如背诵《秋名山绝命诗》呢!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车手较高低,如今车道依旧在,不见当年老司机……”
我真后悔让这俩活宝在一起,我好像看见自己身边拉了一个寸头胖子和一个抽烟喝酒烫头发大爷……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砸现挂、量活啊!”我都急疯了,看着这两货一个念经,一个朗诵诗词,我死的心事都有了。
此时车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泛起了一层白霜,连方向盘都开始拧不动了,四个轱辘不住地打滑。
我越发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来者绝非一般!
既然是想让我死,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刘大进,兄弟在死亡飙车,你不给咱们吹一曲?”我一边面前控制着方向盘,一边朝刘大进眨眼道,同时示意老史安静。
刘大进一愣,马上明白了过来,赶紧掏出包里的白海螺,深吸一口,又开始幽幽吹起了花木木的那首曲子。
一般的海螺都是一个声调,可是这只海螺的音调却很丰满起声悠扬飘荡、绵延回响,慢慢的让你忽然觉得眼前一片绚烂织锦,似乎浮动着一副灵动画卷,不过,突然音调拉升,似玄妙天籁,似千军万马……
就在这时,刘大进忽然陡然收声,轰的一声,一股戾气在周身炸裂开来,老史一身挺好的西服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