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恶臭逼人,除了段铁柱之外,还有一堆鸡毛和鸡鸭内脏的残渣,已经腐败生蛆了。
至于段铁柱,几乎没了人形,将那白猪肉吃的啧啧有声,一滩滩猪油从嘴角往下淌着。
苍颜、阿雅顿时皱起了眉,转过了头,马富贵最厉害,撒丫子冲到院子里,弯腰就吐。一边吐一边骂道:“这……这特么还是人吗?”
王旭辉远远的脸上升起一丝愠怒,转身朝着段铁柱的哥哥和姐姐怒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送他回来的时候,我给他开的药呢?你们到底给煎了没?”
“不就是掉个耳朵吗?耳朵是脆骨,哪有那么矫情啊!”
“饿是他哥哥,又不是他爹,他是个光棍不假,可又不是残疾,额作甚要给他煎药啊!”
“就是就是,他不老不小的,饿们还伺候他?”
“放你妈的屁!”一直温和有礼的王旭辉暴怒道:“说的什么混账话?既然你们不管不问他,为什么要分他的钱?什么叫一奶同胞?就和你们几个是的,一个个都特么是吸血鬼!”
“你是谁啊,你凭哈骂我嘞!”段铁柱的哥哥瞪眼道:“饿们这会分他钱,可将来饿们的孩子还给他三爸养老送终嘞!”
“将来?用不了将来,你们这是准备明天就给他养老送终呢!”王旭辉怒斥道。
“就是,就是,你们这几个刁民,没有王法,置亲弟弟死活不顾,还抢他的钱,报警,这事得报警!”马富贵吐得脸都绿了,拿出电话就做出一副要打电话的样子!
那几个人吓坏了,赶紧求饶道:“领导,您别打电话哈,饿们知道错咧,你说咋做就咋做!”
马富贵看了看王旭辉,万旭辉看了看我!
我开口道:“把人马上抬到院子里去,放在阳光下!”
段铁柱的两个哥哥赶紧上来,拖住段铁柱就要往外抬。可是段铁柱突然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