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号并没过多惊讶,这说明他找上我的时候心里就有准备。
“唉,和我那医生朋友说的差不多,他告诉我,有些事现代医学可为,有些事就得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一号瘫坐在椅子上,略带恳求地看着我道:“小罗,你就实话实说,我夫人这病能治吗?”
我一笑,看着一号道:“和你举个可能不太恰当的例子,癔症对我们修阴阳的人来说,就像你们警察处理小偷案一样!”
“哦?怎么讲?”
“都是小儿科啊!”我自信地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一号阴沉的脸总算舒展开了,赶忙道:“你这么一说,我这心坎总算解了,小罗啊,那你说说,该怎么治?需要什么药物?或者怎么配合,你尽管说!”
我摆手道:“刚才和您说了,癔症像小偷,确实好治,但是,若是只去病症不去由头,病症只会变本加厉。和你们一样,小偷小治,大偷大治,千万别养成惯偷,那就麻烦了!”
一号若有所思,咂了一口茶,对我道:“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
“简单,弄清楚癔症的来源,也就是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吓到了您夫人。如果我没猜错,很可能是个小鬼。小鬼难缠这句话您该听说过吧?”
老史在一旁插话道:“卜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说罢,如何查,从哪查。”
苍颜道:“卜哥的意思是,夫人既然是幼儿园园长,为什么要去值夜班呢?这其中一定有缘由吧?”
一号一愣,显然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媳妇说得对,不仅要知道夫人为什么亲自值夜班,我还要知道幼儿园尽三年的伤亡情况,特别是死者有没有儿童!”我对一号道。
一号郑重点点头,起身道:“好好,我这就给那边的后勤负责人打电话。”
“首长,你只需打声招呼,我们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