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只是想我回去,现在就开始提垂棘了,以你对你姑姑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把垂棘交给你吗?”华姐横眉立目,目光灼灼望着花清春。
“姑姑,你为了一个木匠,不惜与家族为敌,这是何苦呢?”花清春冷嘲一声,话里似乎有些不屑。
“够了,花清春,你言语放肆,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姑姑,不是想要垂棘吗?好啊,尽管朝你我下手!”
两人针锋相对,互相不让,我从中也得到了一点点线索,原来华姐口中三号房间的木件商人就是她的丈夫,也就是床下棺材里的人。若是没猜错,那这人的口中岂不是含有垂棘?
“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和姑姑说话?”花清秋开口道:“父辈的恩怨是父辈的事,你我作为晚辈,没有忤逆长辈的理由。”
“小妹,父亲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忘了上次咱们没能将鼠教头阎宇森带回去他是怎么对待咱们俩的吗?”花清春冷声道:“姑姑,我也是无奈之举,要么你和我回去,要么你把垂棘交给我,请你替清秋我们俩考虑一下。”
“呵呵,当初我就是为你父亲考虑,才把我爱的人介绍给他,帮他给那具可怜的女尸做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椁,可是事成之后你父亲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亲手杀了我爱的人。理由更是荒唐至极,不想再让别人用上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的棺材。你父亲是什么?是暴君,是恶魔,里厉鬼。别说你们两个小狼崽子,就是他本人来了,也休想夺走垂棘。”
华姐口中的“可怜女尸”莫非就是花爷和花中魁共同的那个得了喑痱之症的师妹?一晃三十年了,难道说那个女尸还没腐烂啦?
“姑姑,既然如此,那就原谅侄儿的莽撞了!”
花清春话音一落,跻身上前,飞起一脚,踢在了床头板上,就听咔哒一声,床下暗藏的扁形棺弹了出来。
那是一方上好的檀木棺,不过不是中原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