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汽车穿过商业街,开进了胡同,拐了几道弯,停在了华姐的小院前。
为了不引起主意,我特意又让司机多开出去了几十米才停了下来,等我和老史回到门口的时候,楼上一号房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我摸了摸兜,房门钥匙还在。虽然我的房子早就到期了,可是一直都没的来及还钥匙!
“喂,你要干嘛?”老史见我要进院,一把将我抓住了。
“废话,跟了半天,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老史摆手道:“先是你就说搞不好出人命,可具体情况也还没说呢啊。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咱们俩这就叫做私闯民宅。要是搁平时,我还能拿警察证说事,现在可不一样了!”
生在红旗下,长在警徽里,这小子可真是个好公民。
我见他认真的样子,只好将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史刚皱眉道:“不就是拍了拍后腰嘛,有那么严重吗?”
“把那个吗字去了,你以为呢?命门是两肾之间的中枢,蕴藏先天之气,内藏真火,失了命门火的人会轻则四肢清冷、头晕目眩,重的三天里两腿一伸,嗝屁了!你就说你信不信我,要是信我,马上赶紧的跟我进去。”
听我这么一解释,老史总算下了决心,松开了手,随我进了院子。
两个人躬身走到门前,悄悄将门打开,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屋子里有股怪味,这是以前没有的,像是檀木返潮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因为长用檀香的缘故,所以我还是捕捉到了!
老史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轻声道:“都说光棍汉子的炕头永远冷,小寡妇的炕梢不烧火也热乎,可是不对劲啊,这屋子怎么冷冰冰的,大夏天的还冻得人打哆嗦,难道以前你就是在这冰窖里生活着?”
“你丫的说的那不是一般的寡妇,那得是水性杨花的寡妇,没人给暖被窝,暖个屁!华姐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