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真是又气又怒。
“反了天了……你们……你们都要造反啊!”余建东突然有种儿女长大成人,自己权威尽失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让他一时间有些失落。
余观海笑了笑对父亲说道:“爸,我都十八了。以后我的事,妹妹的事,您就不用管了。您说咱家没钱,那是骗人的。我知道您给我攒着钱呢……不过,那笔钱我不打算动用,我和妹妹上学的钱,我负责。那钱您还是投入到药园里,将来那可是咱家的聚宝盆呢!”
“你妹子就是个女娃,将来读再多的书都是要嫁人的,让她上学还花那么多钱,就是白送给人家……”余建东再次强调“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而不知不觉间,他也放下了父亲的架子,和儿子讲起道理来了。
余观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爸,您这都是老观念了……别的不说,我就说一个人。你不是老喜欢用余建春家的事情举例子吗?那余令湘不就是大学毕业,现在在县里当干部,她男人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大老板了吧?不还是听老丈人和老婆的话?”
余令湘是余令鸿的大姐,比余令泽大两岁,如今在县工商署当副署长。余建春虽然人品不正,但对于子女的教育倒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的偏袒,余家大小姐如今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她那个丈夫,说白了就是个吃软饭的,开了家贸易公司,实际上就是替老丈人打工的一个帐房先生而已。
余建东经常那余建春家的几个儿女的“出息”在余观海和余沁蓝面前做榜样。余观海的这番话倒是一下子把他给问得哑口无言。
“所以说,女孩子念书念得好,我们家里把药园打理好,有钱了谁说就一定要嫁女儿?招个上门女婿也一样!”余观海看了一眼余沁蓝,后者被哥说的脸都红了,一双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父亲。
余建东沉默良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