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族之,族长的权威自然是一言九鼎的,但若是族人们一起闹起来,族长也不可能强力压制的。
余建东平时在族里逆来顺受惯了,是受了委屈心里有气也只敢回家对老婆孩子发发火,抱怨几句牢骚。真要让他和族长对抗,他有点怂了。
“老七,这……这合适吗?万一要是三老太爷火了,开祠堂请家法……这……这不行吧?”对于余建学的提议,余建东本能地有一种畏惧心理。
余建学正要说话,正好瞥见余观海停下了手的筷子,若有所思的在出神。
“观海,这个事情,你说说看,七叔的话在不在理?”余建学随即问了他一句。
余建东听他这么问,连忙说道:“他懂什么,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子懂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三哥,观海都十八了,按照族里的规矩,十八岁是大人了。开大族会的话,他也有份说话的!”余建学却对余观海用一种鼓励的口吻说道,“观海,你说说看呢?”
余观海刚刚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胸有成竹地说道:“七叔,爸……其实我觉得,我们不能打无准备的仗。说这林地,博山东西两山,我们余家庄占了一多半,最好找韩老爹山看看,实际了解一下哪些地适合种草药,哪些地不适合,做到心有数,也不怕吃亏了……”
他这话一出口,倒是让余建学和余建东都眼前一亮。
余建学更是伸出大拇哥夸道:“这读过书的和没读过书的是不一样,有见识!我这去找老韩,下午咱们去博山看看。”
余建东听到他夸赞儿子,脸自然也有光,不过他还是谦虚地笑了笑说道:“这读书自然是好的,但这小子要是能考大学,那更好了!看看人家令鸿……”
他这一提到余令鸿,余建学冷哼了一声说道:“人品最重要!那小子是学得再好也是个斯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