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伞,将雨水尽数隔绝。
公路湿润一片,可男人却未沾半点雨水,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打湿。
其举过头顶的棺材也一样,被真气包裹,没有沾湿哪怕一点。
男人就这么向前走着,天空倾泻而下的雨水,仿佛有灵性一般自动退散。
许久后,男人驻足停下,看着那湿透的红毯,那上百层的宽大阶梯,他喃喃自语:“破天,我们到了……你看,今天的雨,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