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余小草看到他嘴边坏坏的笑,警惕地瞪着他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夫君、郎君、官人……诸如此类的称呼,你就别想了!痛快一点,到底给不给!”
被她猜中心事的朱俊阳,略带几分失落。不过,他转念一想,明年一定要把亲给定了,在小丫头身上印上自己的标签。再过两年,小丫头嫁过来后,这些称呼不就都变成名正言顺的了吗?
“好了,不逗你了!爷不是说了吗?这次出来,猎到的皮毛都是你的!”朱俊阳第一眼看到这只凶猛的白虎时,心中不是紧张,更没有丝毫的惊惧,而是狂喜。送给小丫头的礼物,有着落了!
“咦?他们是谁?”得到满意答案的余小草,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身后七零八落的队伍,大多数人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还有几个互相搀扶的伤者。最严重的,是躺在藤条编织的简易担架上,面如金纸的壮汉。
“他们是山下村子的猎户!爷遇见他们的时候,这只白虎正在伤人,就顺手把他们给救下来了。救人救到底,你拿些药给他们……同仁堂出售的那种外伤药就成!”朱俊阳不忘提醒这个迷糊的小丫头一句。前几日救的那个药王谷少主,已经对她的伤药产生兴趣了。他真怕小丫头哪天就漏了馅儿。
领头的那个猎户,有着北方人魁梧高大的身材,肩膀很宽,脸上留着密密的络腮胡子,脸上只看到一双浓眉,和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先把受伤的猎户在洞里的一个角落安顿好,闻言走过来冲着朱俊阳深深的一礼,道:“虽说大恩不言谢,今天多亏有公子出手相救,靳天魁没齿难忘!”
“别说这些虚的了,赶紧给那个重伤员治伤吧,再迟他的小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朱俊阳把白虎的尸体放在一边,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右手依然护在胸口的位置上。
余小草把伤药递到那名猎户的手中,教他使用的方法,又送了一袋稀释得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