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那余小草不会是您跟父王流落在外的孩子吧?你这么不遗余力地称赞她,颇有点老王卖瓜的感觉!”朱俊阳心中的烦闷更盛。他也纳闷:自己已经过了争宠的年龄了啊,怎么母妃越夸那丫头,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呢?
靖王妃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小草要是她亲生的,你这家伙这辈子都该打光棍了!真是不解风情的臭石头!还不开窍?再给你来点厉害的!
“我倒是想有这么个贴心又全才的闺女呢!可惜小丫头已经被房子镇的夫人捷足先登了。我听说啊,房夫人打算再等两年,就把小丫头接到京中去,带在身边,张罗着替她寻个如意郎君。小草这丫头如此乖巧可爱,又有一技傍身,肯定有不少谦谦才子能够看到她的美好。说不定会争破头呢!不知道将军府的门槛儿,会不会被踩平呢?”
“小丫头才不过十一二岁,房夫人这么早就替她张罗,未免太早了些吧?再说了,她一个小农女,在京中能找到什么好的?”朱俊阳觉得心中有股火苗,向上一拱一拱的,越来越烦躁,想摔东西,想揍人!
靖王妃笑了笑,道:“她是将军府认下的义女,又在皇上皇后面前有几分面子,太上皇也对她赞不绝口……宫中的三巨头都替她背书,你说她能不能找到好的?去年她帮小皇子治好了病,就已经有人打探到我这儿来了呢!”
“谁?谁这么丧心病狂?小草去年才不过十来岁,还是个孩子呢!那家伙不会有恋童癖吧?”朱俊阳几乎拍案而起,双目喷出怒火,似乎要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揪出来重打一顿似的。
靖王妃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打听小草的是首辅家的儿媳妇,她有个小儿子,跟小草年岁差不多,小小年纪就在国子监崭露头角,将来说不定跟他爷爷一样能入阁呢!”
朱俊阳极少跟京中官家子弟来往,拧着眉毛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才隐约记得首辅家这个优秀的小孙子的形象,弱不禁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