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这几天筹备开业的事,大家都辛苦了。明天中午,咱们在珍馐楼定桌酒席,共同庆祝余记卤菜店开业大吉!”
节省惯了的余彩凤又有意见了:“珍馐楼?那一桌菜得多少钱啊!咱们就是做吃食生意的,烤鸭也有,烧鸡也有,还有各种卤肉熏肉,花那冤枉钱干啥?再说了,又没有其他人,在后院整一桌饭菜出来庆祝庆祝就是了!”
一家人都认为,自家在府城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开业也就放挂鞭炮揭了匾额上的红布走个形式罢了,自家又有菜,不费什么事,在后院吃就在后院吧!余小草见大家都同意大姑的意思,也没再坚持。
第二天一早,卤菜店还没开门,院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黑着一张脸的阳郡王,气哼哼地走进来,见到余小草就劈头盖脸地把她训了一通:“开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说一声,你眼中还有爷吗?爷要不是到府城有事,顺便过来看一眼,还不知道你家店今天开业呢!”
余小草陪着笑脸,嘿嘿干笑着:“我这不是怕小郡王您这个大忙人没时间吗?要知道您近期来府城,说啥也得缠着你答应下来给我们揭匾啊!别说整个府城了,就是到了京城,能让小郡王您帮着揭匾,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哼!揭匾?美得你!开业不通知我,还想我给你揭匾,做梦!”小郡王的傲娇劲儿又上来了,头撇到一边,妖娆的凤眸却偷偷地关注着余小草的动静。浑身上下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求我啊!
刘总管憋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我们爷,还从未给谁面子,替他的店铺揭匾呢。就连王妃娘娘的嫁妆铺子,他也只是过去露个脸儿就回来了……”
“哎呦呦,那我可捡到宝了,整个大明朝独一份儿,能让皇上眼前的大红人阳郡王给我们小小卤菜店揭匾,无上荣光啊!”余小草很狗腿地围着这位爷转来转去。
朱俊阳拿起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