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余彩凤一家五口,撇撇嘴,道:“你不会留他们在这长住吧?看来我们家的门锁,该换换了!”
余彩凤闻言,目露屈辱地瞪着她,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中。余小草看着她篮子中的烂菜叶,冷哼一声道:“就你们家?锁不锁门有区别吗?”
妇人脸色一变,喝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明白吗?意思就是——你们家穷成那样,就是敞着门贼都不稀罕上门!”既然人家自己不要脸面,余小草又何必给她好脸色?
“你……”妇人还想说什么,却被里面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打断。
“你个死婆娘!买个菜出去那么久,是不是想饿死老子啊!还在那磨叽什么,还不滚进来做饭!”
妇人所有的蛮横瞬间收敛,浑身哆嗦了一下,唯唯诺诺地进了院子。不久,传来一声痛叫,接着是男人吼叫的声音:“酒呢?你给老子打的酒呢?!这点事都办不成,要你个婆娘什么用?”拳脚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余小草拉住了想要去劝架的老爹,小声道:“爹,咱跟他们又不熟,人家的家事还是少管为妙,免得被人说多管闲事。爹,我带姑姑姑父先进去,你去成衣铺买几套衣服过来!”
余彩凤忙阻止道:“不……不用了!我们的衣服洗洗缝缝还能穿的,破费那个做啥?”
余海忙不迭地点头道:“不破费,不破费!姐,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出去吃饭!”说着,没容许余彩凤再说什么,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汉。老汉姓唐,唯一的儿子出海捕鱼时被风暴吞没了,只剩下一对老夫妇无依无靠。余海看老夫妇俩可怜,便把房子靠近房门的偏房借给他们住。镇上这座房子,余家人来的时候少,只偶尔在这里落脚,或者是在这儿做顿饭给小石头送去。就当请他们免费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