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呢?”我拍了拍身上的雪,问道。
“你师父。”方时良说。
“他也来过?”我一愣。
“嗯,那天我跟他都喝大了,我抱着酒坛子哭,他就拿着这把剑唱。”方时良笑道。
闻言,我有些没明白方时良的意思,拿着这把剑唱?
“唱歌啊?”我好奇的问。
“是啊,要不然还能是啥。”方时良哈哈大笑着说:“你师父活得太久了,他经历过的事跟我也太像了,所以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跟他好好喝一次酒,不想跟他喝了。”
“啥意思?”我挠了挠头。
“两个经历相同的人,喝醉之后,都会想要倾诉,给对方说自己的故事,但这些故事都太相似了,说来也是无聊得很。”
方时良说着,慢慢站了起来,仰头看着漫天风雪。
“到了最后,只是从一个人哭,变成了两个人哭,只不过是愁上加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