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良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子今天心情好,喝上二十斤,那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权当他是在吹牛逼了。
他能不能喝二十斤,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没见过。
“我操。”
我看见方时良一瓶又一瓶的往酒坛子里倒茅台,还真有点被吓住了,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问了句:“你不会真要喝二十斤吧?喝死了咋整?”
“死了就死了呗!”
方时良大笑着,状若疯癫,看着就跟喝多的酒疯子一样。
等他把那一个酒坛灌满之后,便抬起来,轻轻用手摇了摇,点点头:“有个十七八斤了,但应该没满二十,先凑合着喝吧……”
话音一落,这孙子抱着酒坛就往嘴里灌酒。
那是真灌啊。
我都怀疑这孙子的看家本事就是喝酒了。
只见白酒咕咚咚的就往他嘴里进去,一点都没往外散,可见他这灌酒的手艺有多厉害。
连着喝了七八口,方时良这才把酒坛放下,打了个酒嗝。
“痛快!”
方时良擦了擦嘴,满脸的快意。
他转过头来,找我要了支烟,随后慢悠悠的点上,问我:“你打电话回去,你师父在吗?”
“没在,好几个月前就离开贵阳了。”我摇摇头:“具体他是干什么去了,我不太清楚,易哥他们好像也不知道,但肯定跟不老山脱不开干系。”
“不老山?”方时良冷笑道:“这种鬼地方,也就只有你们会去找了。”
“你啥意思?”我一愣。
“没啥意思。”方时良说道,举起酒坛,又灌了两口酒,表情很复杂:“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有的东西,咱凡夫俗子还是别沾染比较好,否则的话,会有大祸缠身。”
“大祸缠身?你说的是易哥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