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那只被果冻包着的虫子,嗖的一下就从果冻里钻了出来,一蹦一跳的便向着石屋疾驰而去。
没错。
一蹦一跳的疾驰。
那种场面已经不是诡异了,完全就是他娘的喜感啊。
这只虫就跟身子下面安装了弹簧似的,一落地,马上就蹦到离地一米左右的位置,不过蹦了短短三四下,这只虫子就从我们视线中消失了。
方时良压根都不带搭理我的,连扶我起来的意思都没,急匆匆的就跟着那只虫回了石屋。
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的样子,方时良这才抱着那个花盆回来。
“还好还好,没啥事。”方时良满脸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笑容极为灿烂:“养几年又能用了,真好啊。”
“好个屁!你有这功夫关心虫子也不说来扶我一把!”我气得都快哭了,一边擦着嘴一边站直身子,抬起手指着方时良的鼻子说:“来!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你阿袁哥的本事!”
当时我不是故意开的嘲讽,纯粹是发自内心的想问候方时良。
他大爷的,这孙子太孙子了!
但貌似我这一番问候的力度很足,方时良一瞬间就让我给嘲讽住了。
“行,老子好好见识见识。”
方时良点点头,走到边上,把花盆放下,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要是你让我不满意,老子就弄死你。”
原本我就很生气,听见他这么说,我顿时更生气了,连害怕的情绪都升不起来。
“妈的!你看好了!”
我说完这句话后,低下头确认了一下,见那两根黑色皮筋都稳稳当当的绑在了脉门上,随后也没再犹豫,狠下心,猛地一口咬在了舌尖。
此时此刻,那只虫子已经不在我体内了,我的痛觉也在不经意间恢复了正常。
这一口咬下去,疼得我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