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问道,心说盖着我伤口的这些东西,不就是刚才那个花盆里的土么?
“这不是土,是一种冤孽吐出来的秽。”
方时良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很轻松的对我说:“就这一盆“秽”,可是费了我好大功夫才搞来的,老子能大发慈悲的用在你身上,你就谢天谢地吧。”
我是真有点后悔自己问他了,妈的,拿冤孽的呕吐物来给我止血,这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但换个角度一想,这玩意儿可能就跟燕窝是一个意思。
燕窝是补品,也是燕子的唾液,这些“秽”是止血剂,也是冤孽的呕吐物。
这么一想……妈的还是有点恶心啊!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方时良似乎也没有跟我唠嗑的兴致,见我不吱声了,他也沉默了下去,继续有条不紊的给我做着手术。
用那些“秽”盖住我的伤口后,方时良便站起身子,拿着家伙事走到了我左边坐下。
看样子那只手的手术已经完工了,就差这边了。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是打算睡一觉的,最好是深度睡眠,眼睛一闭一睁手术就做完的那种。
但奇怪的是,无论我再怎么自我催眠,再怎么闭上眼睛数羊,却依旧感觉不到半点困意。
“你现在是睡不着的。”方时良似乎是知道我在干什么,很平静的告诉我:“你现在不会晕过去,也不可能睡过去,只能这么候着。”
“还差多久啊?”我闭着眼睛问他。
“很快。”方时良回答道。
也许是因为熟能生巧的缘故,在给我的右手脉门做完手术后,方时良在我左边做的这个小手术,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方时良就开口提醒我了。
“脉门这边已经搞定了,剩下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