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我刚才说话有点激动……你别放在心上……”我先服了个软,说了几句软话,随后便切入正题,小心翼翼的问他:“你给谁做过这种手术?那人现在还活着?”
“活着呢。”方时良非常自豪的对我说:“到今时今日,他依旧活得很滋润,想死都难!”
“那人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方时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说。
“我。”
……
当我再一次冷静下来的时候,方时良已经把烤好的兔子都切成了块,放在了一个脏兮兮的饭盆里,悠哉悠哉的吃着。
而我呢,则是被他用手按着脑袋,不断的亲吻着大地,回馈着大地母亲的爱。
“年轻人的火气就是大啊,话都不听我说完,上来就要抽我大嘴巴子。”方时良一边吃着兔肉,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说你小子咋就不信你方哥呢?难道老子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可信度吗?”
可信度。
这世上最没资格说这三个字的人,恐怕就是方时良了。
“有种你把手松开!”我大骂道,不停的挣扎着:“等老子起来抽不死你我就跟你……”
我话都没说完,方时良就很干脆的把手撒开了。
“你想咋的?”方时良问我。
“我……我想死!”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跟着方时良上了这座贼山。
这下可好,本事没学到,我十有八九还得把命搭在他手上。
从方时良以往的尿性来看,这孙子说,自己给自己动过手术,肯定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在扯淡。
我估计他就是研究出了一些丧尽天良的玩意儿,打算拿我当试验品,所以这才……
“我当初给自己动手术的时候,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下的手。”方时良咂了咂嘴,忽然跟我说起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