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靐孽木拍到符纸上的瞬间,我只感觉屁股下面垫着的红纸符,霎时就变得滚烫了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那时候我真跟坐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似的。
红纸符上那种要命的温度,差点没把我烫得跳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我头顶上方猛地炸响了一声靐鸣。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