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觉得吧,这棵玉松跟那座山有关系,带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准还能发现点什么……”
“你个叛徒!”我一瞪眼。
“什么叛徒?”昙先生有些愣。
“你师父都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了,你他妈还来抢!”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苦和尚是你爹啊?他觉得有意思你就帮他抢?小如来咋不来呢?!”
昙先生听见我这一番话,脸色一黑,没吱声了。
“我们教内,佛道不分家,苦大师的事自然就是我们的事。”宋无期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啊。”陈末不耐烦的看着我:“你他妈管这么多干什么?”
“年轻人,咱们修道之人,讲究的是心平气和,你他妈骂我算不算是造口业啊?”我很平静的问他,满脸的慈悲之色,那叫一个悲天悯人。
“别跟他逼逼了,直接抢呗。”秦永把兜里揣着的一把小木剑拿了出来,表情很不耐烦。
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行里的先生,所以秦永手里拿着的那把小木剑,十有八九就是法器。
按照这情况来看,他们貌似并不打算动粗,最多算是“动法”。
“哎呀我操!来来来!你他妈抢一个试试!”赵青栾把手枪拔了出来,直接对准了秦永的脑袋:“我这辈子还真没被人抢过呢!你让我尝个鲜呗?!”
“枪?”秦永笑了起来,看着赵青栾手里的手枪,表情说不出的讥讽:“你以为这种东西能对付我们?”
“嗯,我觉得能对付你们。”赵青栾很认真的点点头,瞟了昙先生一眼,说:“你们这几个人里最厉害的应该是他,要是他说自己不怕枪,那我肯定信,但你们算个jb啊?”
赵青栾一边骂着,一边回过头来,指了指我。
“你们有我袁哥厉害吗?”
听见这话我脸都红了,妈的,当着行里人吹牛逼,确实让我有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