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的关系不错,在很多事上,他都比普通人了解方时良太多。
听见这一番话后,司机也没说什么,继续开着车。
过了一两分钟,这辆车就靠着一个农家院子停下来了。
那就是看着最普通的那种农家院,原来大学的时候,我也跟着同学去山里的农家乐玩过,那时候我们住的地方,就是这种院子。
方时良的骂声,就是从这院子里传出来的。
妈的,这地方距离我们刚才听见他骂声的位置不算近啊,隔了好几个弯子呢,方时良这孙子的嗓门可真他妈吊……
“叔,别睡了,到地方了。”我推了推还在打呼噜的胖叔。
胖叔咂了咂嘴,眼睛都没睁开,问我:“到了啊?”
“嗯,到了。”我点头。
“这儿包午饭吗?”胖叔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哈欠连天的说:“要是不包午饭,我们可来亏了。”
瞎老板听见这话也只是笑,自己打开车门就先下去了。
由于农家院的木门是虚掩着的,所以在下了车之后,我也没看见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在我扶着胖叔下车时,只听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寸头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这个寸头的年纪大概四十多岁了,虽说看模样并没有多老,可两鬓的头发却有些花白。
说实话,这人长得不丑,反而还有种中年老男人的魅力,从他现在的五官就能看出来,这人年轻的时候绝逼是个帅哥。
“瞎老板,你来了啊。”那人脸上带着一种亲切的笑容,向着我们迎了过来。
“老司徒,这司机你是从哪儿找的啊?”瞎老板跟他握了握手,笑道:“脾气够臭的。”
司徒?
难道这人就是司机说的司徒队长?政府的人?
“他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退伍兵,人还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