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种着急的意味。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的往后瞟着,生怕那孙子一下窜过来。
“什么意思?”沈涵疑惑的问。
“一会儿你听我指挥就行了。”我没敢多说,模糊的给了沈涵一个答复。
其实这所谓的最后一个办法,是两个办法,而且都得建立在那冤孽跟着我们踏进房门的基础上,如果它死活不进来,那这一切就都扯淡了。
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办法还是有区别的。
主要是在风险性上,两个差距略大。
前者风险性极低,基本上可以百分百保证我们毫发无损。
而后者,则是需要近身跟冤孽接触,天知道那孙子会不会忽然转过脸来咬我们一口?
虽然这冤孽的背后有昙先生操纵指挥,可它终究还是个冤孽啊,昙先生又不是它爹,绝逼不可能说啥它听啥。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卧室门口,看着地上密密麻麻摆放好的铜钱,我咬了咬牙。
这次我跟昙先生斗,是输是赢,那就得看我现在飙的演技是什么水平了。
“小涵!你先带着五哥进去,千万别动到那些铜钱!”我大吼道,把软瘫瘫的五哥往卧室里一推。
沈涵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步,正巧就接住了五哥,搀扶着他就跑进了卧室。
“妈的!老子今天就跟你卯上了!”我咬牙切齿的骂道,看着那个距离我不过三米左右的龁孽,将靐孽木从兜里拿了出来:“小涵!你们看住地上的铜钱!千万不能让铜钱随便移动!知道吗?!”
“明白!你放心吧!”
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紧咬着牙,盘腿坐在了地上,任凭龁孽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也没有移开半步的意思。
现在我就得给它营造一个假象。
屋子里的铜钱是阵眼,我为了保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