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是让我有点蛋疼。
香灰就像是被强力胶粘在了脉门上一样,在撕扯香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跟玩命撕自己的皮肤下来差不多,疼得不行。
最后还是发现时间所剩无几,这才咬着牙把香灰全都给揭了下来。
原本脉门处的伤口就够疼了,加上这猛地一撕,我真觉得伤口处有些肉丝都被这么硬生生的扯了出来。
“哎呀我操!”我忍不住疼得骂了一句,看着手腕上通红一片的皮肤,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他妈也太疼了啊……”
我骂骂咧咧的抱怨着,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
这一看,顿时就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距离三分钟的期限只有四五秒的样子了,如果刚才撕扯香灰的动作慢点,那么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死了。
三分钟,多一秒都不行,这就是假殂咒定下的规矩……
“我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颤抖着把目光从手表上移开,冲着水池对面的沈涵他们招了招手:“搞定了!阵眼已经被我破了!”
在冲着他们喊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被沈涵他们用鲁班斗捆住的氼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的一滩黑水。
这些黑水像是有生命一般,正在缓缓的往池子里蠕动,像是要跳进水池里。
“真搞定了?”小佛爷有点不相信我,估计是刚才被我骗了一次,现在又怕被我骗:“这孙子变成黑水了啊……不会又出啥岔子吧?”
沈涵倒是没把注意力放在冤孽身上,也没有去观察水池是否恢复正常,而是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满是杀气。
“袁贱人!这事没完!”
“姐啊,我要是不去冒险,这池子里的阵局就没法破啊,到时候咱们都得死……”我苦笑道,随后看了看水池。
这时,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