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用某些特殊的阵局时,如果阳气流失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那么施法者的身体肯定会各不相同的特殊反应。
有的会七窍流血,有的会当场昏迷不醒,有的……妈的!难道我的阳气已经流失到这种地步了?!我怎么觉得还没宿怨阵流失得多呢?!
沈涵已经怕得说不出话了,忙不迭的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走到我身前,递给我。
接过镜子,我壮着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毫不夸张的说,我吓坏了。
在镜子里,我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两个眼眶正在往外溢血,眼球上已经布满了非常显眼的血丝。
那时候我的眼白已经不能算是眼白了,应该是眼红。
血丝密集到了什么地步?
此时,我的眼白已经变得通红,密密麻麻的血丝挤在一起,看着就像是在互相纠缠,死死的不肯分开。
“没事的。”
我不自然的笑着,把镜子反着扣在地上,不敢再去多看自己一眼。
“你……”沈涵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但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只听嘶的一声尖鸣,伴随着邪龇声炸响,被鲁班斗捆住的氼身,忽然张大嘴嘶嚎了起来。
我听不懂它在嚎什么。
但我能听出来它声音里的痛苦。
“咚!”
“咚!”
“咚!”
石室里冷不丁的又回荡起了三声类似于击鼓的闷响,这些“鼓声”每响一下,被鲁班斗捆住的氼身便会哀嚎一声,并且它刚鼓胀起来的身子,还会用一种特别扭曲的方式,缩一部分回去。
三声鼓声落下,我的注意力便全放在了氼身的身上。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氼身,心里嘀咕个不停。
这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鼓声响了这么多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