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纠结的看了看沈涵,犹豫了一阵,还是说了出来。
“在你两只手上各划一刀,我就有办法把它弄出来了。”我咬着牙说道:“虽然这样会伤着它的魂魄,但也没办法……”
“就这么干吧。”沈涵没有犹豫,干脆的说道:“赶紧的,迟则生变啊。”
我认真的看着沈涵,一字一句的说:“这么干的话,你手上的疤就没办法消了,这种疤是很显眼的,你明白么?”
“怕什么?”沈涵笑了笑:“不就是两道疤么,我又不在乎这个。”
“你要是个男人那还好说,但你是个女人啊。”我苦笑道:“这不就等于给你的手破相了么……”
“无所谓啊,破相就破相吧。”沈涵叹了口气:“干我们这行的,在乎那么多,就成不了大事。”
“你还拿自己当盗墓贼看啊?”我没好气的说道,见沈涵表现得这么无所谓,只感觉心里有了股无名火:“你能为了我被划一刀,我就不能为了你把它……”
“袁贱人,别傻了,没必要的。”沈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似乎是害怕我听出来她语气里的痛苦,细声说:“我听易哥说过,如果你破了规矩,那以后你就不能在这行混了,这是自古以来就定好的事……”
“妈的不混就不混!”我气急了,骂骂咧咧的说:“为啥别的先生就能随便来啊?!我他娘的不伺候了!”
“袁贱人。”
“咋?”
“你真觉得它该死吗?”沈涵忽然问我。
在我已经急眼的时候,就是沈涵问我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是啊。
它该死吗?
俗话说,恶鬼无心,它现在就跟个精神病一样,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本能。
如果没有那些将它炼成冤孽的降头师,它就算是个鬼,也不该这么穷凶极恶,更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