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一边看我爷爷的手记,一边就拿着草稿本在小桌板上画咒词,从沈阳起飞的时候开始,就一直画到了贵阳。
也许是因为这两个术法不太复杂的缘故,在下飞机前我差不多就给弄明白了……
在看见自己施展的术法成功时,那种成就感真的没办法形容。
“我现在恐怕要睡一会,得跟他好好交流交流。”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
在这块护身法器离开我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双手脉门一凉。
一股子冷气就开始从脉门往我身子里窜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在身子发冷的同时,还有种喝醉了的感觉,整个人都困了起来。
“哎呀我去……沈涵你顶住啊……”我哈欠连天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摇椅旁边坐了上去,轻轻摇晃着摇椅,说:“我这困得不行了……有啥事你就……你就撕开符纸就行……”
话音一落,我便感觉眼前黑了下来,意识慢慢的就开始消失了。
在半梦半醒之中,我听见有人在哭,那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我还在仔细的分辨那哭声是从哪儿传来的,眼前忽然就有了一幕幕清晰的景象。
画面还是在这个老屋子里。
一个跟我从未谋面的老人,正坐在摇椅上轻轻摇晃着椅子。
他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单田芳说评书,一边就着手里的花生喝着酒,布满褶皱的脸上满是笑容,浑浊的眼睛看起来都有了些神彩。
那条瘦骨嶙峋的老狗就趴在他的脚边,看起来很有精神,尾巴止不住的摇晃着,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老人,时不时的又用脑袋蹭了蹭老人的腿。
“大旺,你说定国啥时候会来看我啊?”老人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那条狗的名字,它叫大旺。
老狗似乎是没听懂老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