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她可以以消耗自身玄阴女体气血的方式，继续修炼。

只不过，这可就真的应了楚默那句“害人害己”，而且炼成之后，自己也就真的成了人人不敢触碰的“怪物”。

蓝淋脑子里很乱，楚默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这是巫毒门的不传之秘，楚默如何能知道？

蓝淋脸色大变，声音也弱了许多，“你，你怎么知道？”

楚默微叹一声，“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的命运，早就被写下来了，你改变不了。”

这句话，是蓝淋在smma决赛前夜跟楚默提起过的，没想到楚默一直记得。

“我……”蓝淋的眼眶通红，却一直忍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偏偏不可落下。

楚默转过头，“血灵已经取下，是去是留，你自己选吧。”说完，楚默便上楼，“我先去睡会，晚上还要补课，这个有点头疼。”

眼睁睁看着楚默即将回房间，“等等！楚默！”

楚默回头。

“你，你不能逼我！你，你不知道她有多强，我逃不出她的掌心的，我……”两行豆大的泪珠从蓝淋清澈的眸子中滑落，像失控的潮水，“我不想害人，我只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我的身体里，到底有多少亡魂！我恨我自己！可我没有办法……”

蓝淋平时看起来总是总没心没肺的一个，但越是故作轻松，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无助。

楼上传来楚默平淡的声音，“没办法吗？如果你能说服夏雪放我几天假，我倒是有些时间。”

咚的一声，楼上传来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这一声，将蓝淋所有的伪装彻底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