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地娇声哼吟。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地涓涓渗出而变得湿润了。
大宝听到干妈这令人心旌摇荡的呻吟声,热血奔涌,欲火腾升。他直欲将巨蟒干妈中狠狠一番,但是想到不知干妈是否已起,冒然怕弄疼了干妈。他只得挺起粗壮的巨蟒在黄雅蓉包子般大小丰盈的上来回活动,他那硕壮滚圆滚烫硬实的大蟒头正好抵压在肥厚艳红的大中间及柔嫩鲜红的小上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不时还触及挺立在小上方敏感殷红的。
这一下黄雅蓉只觉阵阵奇痒钻心,只痒得她芳心骤跳,玉体颤抖。她松开含在嘴中大宝的舌头,风华绝代的娇容微微痉挛,芳口一张,颤声道:"宝儿,快进来干妈痒死了。"大宝再不知,此时也知干妈是迫切地需要了。他挺起已胀硬得欲爆裂开来的巨蟒对准春潮泛滥湿糊糊的一挺,只觉中湿滑滑的"滋溜"一下顺畅地直插到底。黄雅蓉感觉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巨蟒一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钻心的奇痒稍解。她舒心地香口一张,吐出一股如兰似麝之气,唇边绽笑。
这样直白大胆的闺房私语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干妈黄雅蓉激烈热情的反应,干妈黄雅蓉紧紧搂着男孩,耳鬓厮磨,挺腹耸臀,又翻身覆在男孩身上,男孩依然坚挺火热的“神枪”摆平层层阻碍,尽根没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重峦叠嶂,故地重游。
如从前的几百几千次进入一样,短暂的胀痛、深处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