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甚至还有江氏族人煽动乡里,扬言要进京告梅家与芜州府的御状。
芸芸众生之口,反正说什么话的人都有。
在芜州一带混,有钱有势的缙绅名流谁愿意无端得罪梅家呢?就算遇神拜神有心供奉地人。此刻也不会捧景教的场,能躲则躲。现在一切问题的核心矛盾已经不在江泉居,而都指向了梅振衣,假如不把梅家扳倒或者让这位梅公子点头表态,景教在芜州就很难立足,进而影响到整个江南一带传教局面。
罗章讲述了自己在芜州布道立寺遇到的困境,最后问道:“我奉命而来却有负使命,该如何办。请梅公子教我。”他表面上很客气没有追究江泉居之事的意思,请教梅振衣该怎么办,实际上就是责问之意。
两人就站在那里说话,也没找个地方坐下,梅振衣面不改色的答道:“罗道友今日遭遇的困境。是江泉居之过,他可不是我派来的人,依我看,你们如此布道。应有所自省吧?”
景教派了江泉居这个江湖骗子跑到芜州传道,被人戳穿了拿下,要怪也只能怪江泉居自己行为不检,怎么能怪到梅振衣身上?导致这一切后果地源头不是梅振衣,而是江泉居,是景教徒自己用错了人,就应该面对相应的后果。
罗章听见质问,表情有些歉然道:“我也知江泉居非正信之人。但此事影响颇大,芜州百姓对我教颇有误会。”
梅振衣似笑非笑的反问道:“这误会,是我造成的吗?”
话说到这里就有点僵了,罗章不好反驳但脸色也不好看,想了半天才鞠了一躬道:“我今天的来意就明说了吧,既然梅公子出手拿下了江泉居,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请梅公子出面解释一番。消除此地百姓对我教的误会。”
这个要求听上去有些过分。梅振衣却笑着说:“既然罗道友开口相求,我也不好拒绝。我有个建议,你们景教应该主动表态处置江泉居,这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