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无万寿宗,我与镇元子有约定而不是与万寿宗有约定,今日已经完成诺言,与万寿宗没什么关系,要怪只能怪镇元子没有把话对后世弟子交代清楚。如果有人拦路与我理论,那也只能是镇元子本人。你们在这里又做什么?”
乔散人缓缓抽出一件法器道:“我身为万寿宗当代掌门。有传承道法与守护宗门之责,若不闻不问放你们这样离去。如何约束弟子维护师门尊严?”
清风见他祭出法器,无奈的摇头道:“你还没听明白吗?一千八百年灵药助修行,是你们地祖师镇元子留给后代传人地余荫,不是我欠尔等的人情。如今这余荫已尽,你们可以求祖师再赐福缘,或自求多福,但不能强拦我地去路。你手中的法器群芳点颜笔,还是一百年前从明月这里求得,真想以它动手吗?”
乔散人上前几步,悄然发出一道神念:“仙童,你的话我都明白,在我心目中,你与明月,实可与镇元大仙并称万寿宗三大祖师。若去万寿山仙界开辟仙人洞府是皆大欢喜,何苦如此呢?”
清风以神念回道:“我若愿去万寿山,在五观庄就答应了,何必等到你来劝?仅凭灵药不能修心境,天地灵根不再,我的灵药又能再助几人成仙?既然要走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在闻醉山点化仙缘,希望数百年来结识的这些人间弟子能堪破‘福缘’二字地含义,否则我要走便走你们也拦不住,何必费这些口舌?至于面前众人能否堪破,在于自己了。”
再看乔散人身后的不少晚辈弟子,有人面露沮丧之色表情都快哭了,有人目中喷火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人神情发怔若有所思,还有人盯着清风眼中有贪炽之色。乔散人又以神念道:“镇元大仙确实没有向后世传人交代清楚,我身为万寿宗掌门,不得不拦你的路。仙童此举。实在也有些负气动念。”
清风暗道:“仙人非无知无欲顽石,非冷血无情僵魂,性情超脱并非无有,一样会动念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