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自己走一趟,既然知道恨贤夫妇在朝天洞脱不了身,通知丹霞派就足够了。”
梅振衣看着青漪江水有些出神:“我先到场。是为了救人救到底,丹霞三子曾经与恨贤夫妇交过手,万一见面就动手,惊扰了朝天洞中地恨贤夫人,岂不遗憾?倘若我不在,又有谁能为恨贤求情呢?”
梅毅:“少爷的手段让那恨贤散人无处可逃,最后却心软了?”
梅振衣叹息一声:“是啊,恨贤散人纵有多少不该。但他对妻子的爱护之心情真意切,我也是将要娶亲之人,不得不心软啊!”
一句话提醒了梅毅,他一拍大腿道:“少爷今天娶亲!已经五更天了,菁芜山庄中见不到少爷。不得急的冒烟啊?快走,别这么慢吞吞的散步了!”
梅振衣:“急什么呀,新娘子午时进芜州,婚礼酉时才开始。”
梅毅:“倒也是。少爷是新郎官都不急,我急什么啊?少爷坚持以正妻之礼来办,‘催妆诗’与‘却扇诗’想好了吗?”
两人边走边说,脚程很快,日出时分恰好赶到菁芜山庄。管事赵启明领着一群下人守在大门外焦急的张望,一见少爷赶紧拥过来道:“少爷啊,你可算来了,快快快。快沐浴更衣。”再看菁芜山庄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很多人围在山庄门外,前所未有的热闹。
梅振衣沐浴更衣,穿上浅绯色仙鹤袍,头戴双梁冠,腰系十銙金带,别提多精神了。他的年纪尚未行冠礼,这么装束有些不合适。但毕竟是五品都骑尉出身。又按娶正妻之礼办,也就这样打扮了。
这边刚把吉服穿戴好。正在照镜子,管事赵启明进来禀报:“少爷啊,有一个奇怪地小娘子,支了个摊档,挡住了菁芜山庄大门。”
梅毅道:“市井无赖趁机讨赏的吧?大喜的日子不必动粗,给两个赏钱劝走便是,这种事情还要来麻烦少爷吗?”
赵启明:“我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