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好好好,那我就先求证,请问白庄主,清尘指控证据何在?我已问过黄亚苏,他说那都是一派胡言。”
这时张先生突然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白庄主,请问清尘是坐怀山庄的弟子吗?”
白少流:“不是,她尚且不是。”这句话有意思,假如清尘与坐怀山庄无关,仅仅与小白有私交,那么杜寒枫今日上门就相当无礼了——马要踢人,跑来骂驴是什么道理?
九林禅院住持法源眉头一皱,也问道:“小白施主,清尘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少流:“她是我的道侣!她的所为,我不领其罪,但愿承其责。”说出这一句话来,梅野石眼中隐约有赞许之意,法源的眉头也展开了。修行界的道侣关系与世俗间的夫妻关系类似但也不同,可以是夫妻也可以不是夫妻,假如他们是世间夫妻关系杜寒枫找小白算账有点勉强,但从道侣角度小白作为男子也不能推脱清尘之事,这是千年以来的传统了,小白干脆认了。
法海也看着小白又问:“结缘否?”
白少流:“未曾结缘,但于我无差别。”
这时法澄道:“既然小白庄主是这个态度,那就可以好好谈了,一大清早两位掌门站在这里斗嘴很好玩吗?不会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白庄主,老僧来这里做客,你总得施舍一碗粥喝,我己经好几天没有用斋了,今天若陪你们在此站到午时,老和尚又得饿一天。”
小白赶紧欠身:“这是我失礼了,请到膳堂用斋。……杜掌门,有话也到膳堂去说。……诸位前辈,随我来,请这边走。”
膳堂之中落座,招待也很简单,一人面前一大碗金黄色的小米粥,还有三色素味小菜,两个在火上烤的微微有些焦香的白面小花卷。三位大师食素,其他人总不能当着和尚啃肘子,也是一模一样的素斋,连杜寒枫面前也放了一份。法澄坐下就吃,津津有味吃得很香很投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