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气乎乎的说了广吉的来历以及自己生气的原因,还有他怎么能突然偷袭把广吉踢倒的。清尘和小白听完之后又好气又好笑,安慰道:“那广吉估计也是个可怜的倒霉孩子,就他这身修为在终南派说不定怎么受欺负呢,躲在没人的地方给自己出口气而已,说话不小心把您老人家给捎带上了,您是一代高人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这个小狼妖吧?”
白毛:“这小狼妖死不了,等她醒来之后先好好调养休息,我自有办法让她康复。……刚才广吉没看见我也没看见你们,但是他听见你喊了一声小心,小白,你的机会来了。”
白少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怎么,你不记恨他了?想要我救他?”
白毛喘了一口粗气:“我恨不得再踢断他几根骨头,但跟这种没见识的东西计较有什么用?……他爹七觉如今在终南派的地位应该很重要,假如你救了七觉的儿子,一定能与终南派交好,送上门来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
白少流:“结交终南派?你想要我怎么办?”
白毛:“这里离终南派道场太牢峰不远,你先把他救醒,然后再……”这头驴真是一肚子好心机,广吉突然出现让它有了个主意,临时建议小白去做一件事。
广吉受的伤不重,他被白毛一蹄子踢中腰眼,内息走岔暂时闭气昏迷,但毕竟是从小外练强身,道法修为虽然不高筋骨也要比一般人强壮的多。当他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眼和后脑火辣辣的痛,这时感觉有点点清凉丝雨洒落在脸上,觉得全身上下一片舒爽,痛苦减退了许多。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位道友,你先别动,待我为你施法驱邪。”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相貌英、一脸和善气的年轻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前,手持一根新鲜的树枝挥洒。树枝挥洒间有碧绿清光将他笼罩,还有点点甘露如飞丝落,那种舒适感正是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