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纵横天下仅仅手持赤蛇鞭而已,等到赤蛇鞭被毁,我又夺得忘情宫神器呈风节……唉!不说当年了,这么多东西都便宜了你,我也是为你白少流做嫁衣裳,你小子给我小心一点,别损耗太多!”
白少流:“你当年不为物用所累,不过我认为你却另有所累,何必定要君临天下强求万人屈膝?……你别瞪我,我知道你和风先生不对付,但我同时认识你们俩,有一句话想问你很久了。”
白毛:“想问我什么?”
白少流:“风先生能容天下,你却容不下一人,你认为呢?”
白毛:“什么意思?”
白少流缓缓道:“风先生是在世仙人,据说未封印神识前修行已是人间极致,可我看他时有一种感觉,假如天下人都如风先生也没有关系,世间只会更平和美妙。但是我看你,你当年却容不下与自己一样的人,我问你,你当年能容下另一个七叶吗?……风先生杀你,就是因为你容不下他也容不下与你自己一样的人,他虽然本性超脱,但也懂杀伐安定之道,在这一点上,昆仑盟主梅先生可是得了他师父的真传。……我觉得你以前和西方教廷的那些人想法有些相似,所以才说一句,对不对你都不要介意。”
风君子能容天下人都如我,七叶却容不下再有一人如我,白少流一语道破这两人最大的区别。
小白的思考也触及到了西方教廷以及在天主思想影响下的殖民文化的一个特点——谁希望自己的国家分裂?谁希望自己的信仰丧失?谁希望自己的文明传承毁灭?谁希望自己的国度陷入纷争动荡甚至是战乱?谁愿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受他人制裁?谁愿意自己的强大要服从他人制订的力量均衡原则?谁愿意自己的行事首先要屈从不相关者的利益?谁也不希望,谁也不愿意,有人强大之后,却希望他人甘愿如此,千方百计让他人如此,谁如果阻止这一企图,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小白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