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还是坏坏的笑,也不说话,他手持神宵雕在鲁兹的脑门上挥了几下,鲁兹就觉得前额一凉,有几根东西洒落在眼皮上,原来白少流把他的半边眉毛给剃了下来。鲁兹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又惊问了一句:“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少流还是不说话,又刷刷几刀把他另一道眉毛也剃的光光的,这才笑着开口道:“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抓住你玩玩,你当初行刺我的时候不也是想玩玩吗?……我实在想不通你有什么杀我的理由,记不起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大主教就是想和我开玩笑吧?我今天也想和你开玩笑。”说完话又把刀伸向他的裤裆上面,刀尖在那里轻轻的比划。
鲁兹全身止不住发抖不太敢看白少流,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东方人倒底想把他怎么样?朝着远处的阿芙忒娜喊道:“维纳骑士,我落在了你手里,你想怎么处置?但无论如何,你不能眼看着一位东方异教徒侮辱志虚大主教。”
海风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阿芙忒娜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让她杀了鲁兹可以,可有些事她做不出来,逼问口供这种脏活就交给白少流来办吧。
感应到鲁兹心中的惊惧,白少流用刀柄在鲁兹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直截了当的问:“你为什么要杀王波褴?”
鲁兹一愣:“谁是王波褴,我没有杀人!”
白少流:“那我提醒提醒你,他是一个拣破烂的,有一天中午和我喝了酒,回家的路上遇害,现在你有印像了吧?”
鲁兹一咬牙:“不知道。”
可是他刚才心理反应骗不了人,小白已经明白鲁兹撒谎,他用神宵雕刮着鲁兹的脸慢悠悠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打算放过你,你今天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就看你想选怎么死了。”
鲁兹看了看白少流又看了看远处的阿芙忒娜,眼中有绝望的光芒,他知道今天无论怎么样这两人都不会放过他的。然而他心底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