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被福帝摩引走之后,他继续施魔法屏障阻挡其它人接近,心中不禁有些苦笑——今天来的人似乎以他的魔法谁也阻挡不了。鲁兹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记录下阿芙忒娜与风君子动手的全过程,可是左等右等那两人就是没动手,其它人倒先打起来了。
现在最“悠闲”的人倒成了栈桥上今夜的焦点人物阿芙忒娜和风君子。阿芙忒娜应该能感觉到天上发生的变化,但看她的表情已经不再关心,只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着风君子手中的酒杯,却不与他对视。风君子面带微笑,微笑中却有一丝无奈,看一眼月亮,再看一眼月光下的阿芙忒娜,然后轻轻的抿一口酒。
阿芙忒娜终于又说话了:“风君子,假如这一刻将成为永恒,你会记住她吗?”她说的不是志虚国语,而是自己的母语,像是在喃喃自语。
没想到风君子却听懂了,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栈桥尽头,在阿芙忒娜身边抬头望月,自言自语的问道:“记住她?她是谁?”
阿芙忒娜转过身来,想说话却不敢抬头,嘴唇动了半天没有出声泪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卷轴。卷轴是黑色的,没有一丝反光,虽然只有三寸长两指宽,可是阿芙忒娜的手却在发抖,就像握着一个宇宙深处的黑洞。风君子也转身面对她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们又不吃烧烤,你怎么带着一根木炭?”
阿芙忒娜闭上了眼睛,说了一句话:“不论是天堂和地狱,我随你一起去,原谅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解脱。”
阿芙忒娜这句话刚说完,屏蔽栈桥这一片空间的魔法屏障突然消失,一道黑影比闪电还快从栈桥下飞了出来,头也不回直向远方而去。鲁兹逃走了,比他任何一次飞行速度都快,他已经顾不上记录阿芙忒娜如何向风君子出手,毕竟自己的性命更要紧。就那么一瞬间,鲁兹已经汗透重衣,差点没吓得尿裤子,因为他知道阿芙忒娜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