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问了一个很干脆的问题:“市政府开出的条件是补发所有拖欠的工资与保险,并承担下岗职工的遣散安置费用,这里面有很大文章可做。你打算怎么办?说实话!”
“我不打算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想要遣散员工,工龄五年以上的技术工人全部留用,还有一批已经下岗内退地老师傅还要请回来。就是酒厂原来的那一批领导班子和面派的管理人员我一个都不想留。”
风市长笑了笑:“那些人不用你操心,他们都有去处。这样一来你还能挣钱吗?”
“我虽然不是为挣钱,但是算了算我不吃亏。我身边有人精通酿酒。核算过成本,我也有我的销售渠道。就算按现有条件拿下来,我也是有钱挣的。”
风市长:“有现金流回收就行,银行那边可以展期重贷,只要你能按时付息。不过我昨天问了一下。想买这家酒厂地不止一家,已经打通关系的就有原来酒厂的肖厂长和荣道集团。真想不到小小一家芜城酒厂荣道集团也会插手,他们张总我认识。你恐怕争不过他。”
“张荣道先生我也认识,我自会找他商量。至于肖厂长,风叔你是怎么看的?”
风市长苦笑:“抓大放小,肥水不流外人田。其实市里卖掉的很多企业,都是原先地相关领导通过关系做价收购的,他们最清楚其中的利益,关于财务上地文章我不多说了。这些人都说企业到自己手中就能干好,可实际上这些年也是这些人在干,却越干越差。都把责任推到体制上。原因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们绝对没有起到好作用。这是让人很不舒服的情况,我个人角度宁愿看见你来收购。”
“不好意思,那我就直接问了,我怎样才能拿到芜城酒厂?”
风市长:“我不分管商业,本来这样的事情不好插手。可是我们家小风昨天给我打了电话,和我吵吵了半天,差点没把我们这些市领导说成历史罪人。芜城酒厂在市里不过是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