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走江湖卖艺的来来往往,他们不少都是有修行功夫的。有人能扔手帕在伞面上跳舞,有人能在肚皮上砍柴,还有人会变各种各样的戏法。我也学过几手戏法,不过真功夫没学到。”
绯焱:“你说你练过丹道,又是怎么回事?”
风君子喝了一大口啤酒,用餐巾纸抹了嘴:“是内丹术,我是照着在新华书店买的一本书上学的,打坐入静没问题。那时侯我家不住旅社了,但外面就是郊区。有天夜里打坐突然听见窗外杀猪叫,惊得我差点走火入魔,以后一入静就耳鸣,也就不练了。要不然,我现在恐怕早就是大师了,你说呢?”
这些都是哪跟哪?他到底忘记了什么又“记住”了什么?我是他的亲传弟子都听的不得要领,绯焱就更是一头雾水了。然而绯焱并没有放弃试探,一直和风君子保持着很“亲密”的朋友关系。转眼到了月底,风君子又该干啃馒头就菜汤了。这个月底他特别穷,最后两天连馒头都吃不起简直要饿肚子。
绯焱私下里对风君子在学校的情况很清楚,特意“大老远”跑到理工大学来请风君子吃晚饭,连着请了三天。绯焱每天都找不同的借口请风君子吃饭,就是不点破风君子月底没有伙食费的事。风君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会猜不到“严飞飞”的“用意”?他对她的好感越来越多,对她的事情也越来越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