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否则一定把我当做一个变态的神经病。
…
尚云飞说星期天就去找他的师父去请教办法,而实际上他是又过了一个星期才来找我的。云飞苦着脸对我说:“我师父把我臭骂了一顿,后来他仔细问了你的情况,问我你以前学过什么佛门功法。我说我教过你止心随息,后来你自已又学了一套四念处中的不净观…他老人家说既然学过不净观就有办法了,他让我教你白骨观…他说教了这白骨观之后,以后我不能再管你的事情了…”
有办法就好,至于今后尚云飞不再管我也无所谓了,他这一次已经让我吃尽苦头了。风君子居然让我在河滩上练驴打滚,幸亏有韩姐的灵药,否则我就让这小子害惨了。
云飞教我的白骨观与我以前修炼的不净观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佛家说“革囊盛血、红粉骷髅、一切色相、缘皆是空。”白骨观正是这一门修观之法,在定境中观想全身肌肤离散,从脚趾开始,由上而下,最终到达顶门百会。全身肌肤渐渐化去,唯留白骨一具。这白骨纯净,有白色光芒流转。这门观法的要诣与不净观大同小异,关键都在于“舍身”。身体发肤尚且不存,又何惧耳边惊雷?
云飞讲观法的时候说的很简单,而我在当天夜里习练的时候感觉却要困难多了。困难的地方不是在于观想时的心念是否能够实现,因为我曾经修炼过不净观,对于这种观想掌握起来并不难。真正困扰我的是耳边雷声。
我在定境中观想全身肌肤离散,从脚趾开始,露出趾骨,再向上依次是小腿…。然而当这白骨观越行越深时,耳边的雷声也越来越猛烈!本来我学了风君子的“大地神功”之后,虽然定境中耳边仍然有雷声滚动,声音已经淡了不少,但这一次入定雷声陡然大了起来。这雷声是有规律的,我在观想中全身肌肤化去、白骨显露的越多,雷声就越大。似乎随着白骨观的向上推进,雷声越来越集中在我的脑海中,成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