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想象过类似的场景,只是为了探究真相,强迫自己穷举所有的可能性而已。”
楚歌正色道,“你,你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吧?”
“是,我不能否认,所以我也没说你狠狠揍他一顿,就一定揍错了啊。”
许诺摊了摊手道,“我无所谓,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只要你自己良心过得去就可以,事实上,我觉得你并没有打错人,因为无论他这次有没有窥探女澡堂,只要他觉醒的是透视眼,而他又是一个性取向正常,身体也正常的男青年,那他肯定干过类似的事情,说不定还天天都看,不分早晚呢,所以,用你的话来说,‘人人得而诛之’,没问题啊!”
楚歌瞪大眼睛,盯着许诺看了好一阵子,还是遏制不住脸上的纠结。
“不行,我不能自欺欺人,我的良心过不去,这种假设实在太站不住脚了!”
楚歌呻吟,“我既不能因为他‘有可能窥探了女澡堂’就狠狠揍他一顿,也不能因为他‘前几天窥探了大街上的女性’,在几天之后才稀里糊涂揍他一顿,这是不对的!
“该死,真相究竟是什么啊,到底是他图谋不轨,还是我真的滥用了暴力?如果真是我错,我可以向他道歉,接受一切惩罚,我只想知道真相!”
“恐怕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不可能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是对是错。”
许诺道,“甚至,我们连他的透视眼究竟修炼到什么程度,从他眼中看出去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确定,说不定,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能力,一旦开启透视眼,看到周围所有人,都是一具具骷髅架子呢?”
“那——”
楚歌有气无力,“如果他是被冤枉的,怎么这样爽快就和非常协会达成了和解协议?换成是我,专心致志研究昆虫的时候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险些连屎尿都打出来,我肯定不依不饶,要告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