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透明侠的人格,他当然很敬佩,但对于他的行为,楚歌实在无法苟同,“那些年轻人不懂事,仗着有几分超能力就出来恣意妄为,您这么大岁数,都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吧,怎么也学年轻人的样子,这么热血,冲动,不计后果呢?”
“是,你刚刚教训的很对,这些话也曾在我脑海中盘旋过很多次,却从没有像你这般痛快淋漓地说出来。”
透明侠依旧微笑着,在他的年纪,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令他惊慌失措了,“我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也曾无数次想过自己落入法网的样子,我知道这一天中将来临,但有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就是如此。”
“不是——”
楚歌气乐了,“明知是错的,也非要去做吗?”
“对和错,谁来裁决呢?法律和议会吗?那如果法律和议会错了,又该如何呢?”
透明侠在怀中摸索一阵,摸出一个钱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证件,朝楚歌递过来,“不用和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论讲道理的本事,我不知道比你高多少,这是我的退休证——还有你们两位,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我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既然出来自首,就没有夺路而逃的道理。”
楚歌将信将疑地接过证件一看,又吃了一惊。
“您退休之前,是《灵山日报》的高级记者?”
楚歌难以置信,“那岂不是说,您也算是当局宣传部门的人?既然如此,您更应该相信当局,依靠当局才对啊!”
绝大部分民间英雄,也是第一次听到透明侠的真实身份,全都摆出和楚歌一样的表情。
“正因为我是当局宣传部门的人,我才能接触到更多你们普通人完全接触不到的第一手信息,知道这个社会究竟有多少阴暗和腐臭的东西,议会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