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力压人,将国家搬出来,将魏老那种大人物搬出来,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事到如今,薛长松也不怕了。
因为他知道害怕没有任何意义,就这个借口,何长见要薛家死,薛家就活不了。
既然注定活不了,还有什么怕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说什么才不可耻?”
何长见也冷哼了一声,“我有说过我是很有背景的人,我有拿过国家说事儿?
我有仗着魏老他老人家的名望,恫吓你薛家,只要你说有,那我就认,有吗?”
面对何长见的质问,薛长松哑火了。
正因为何长见是一个有原则的军人,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做,穿着便装,私人冲突就用私人的方式。
用国家和魏老来压人,只会显得低级。
“你这外甥一来就傲慢的要撵走我们,很强势的告诉我们,他父亲是南韩人,他母亲是白城薛家人,请问,我们凭什么要让?
今晚我不是一个军人,更不是魏老身边的人,我只是一个回家探亲的普通人而已。
比不上你们这样的强大家族,也没有想过去攀比,但是……”
话锋一转,何长见脸色下沉,“你薛家的后辈做了什么,你薛家的高手又做了什么?
你薛家的长辈来了,有想过自己是否有错吗?
不,你们没有。
你们仗着薛家很强,白城大家族,仗着薛家和南韩朴家是姻亲关系,傲慢也是理所当然。
你的外甥被杀,你薛家养的高手被杀,在我看来都是死有余辜。
你的兄弟强势而来,可有询问过事情的经过,可有真的拿出长辈的样子?
同样没有。
因为在你兄弟看来,薛家在白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一些外地人根本不能在薛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