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二伯。
还未到陆家,你的孙子就出现在了酒店,说过什么,你应该能够想到。
我真怀疑,他们所作所为,是不是你的纵容所致。
今晚家宴,女儿和儿子站出来,指着你另一个儿子的鼻头,言语恶毒。
身为老父,你除了左右为难,又可曾表过态?
不,你同样没有。
是不是你的儿子陆瑾年,他就活该,应该承受这些屈辱?
那你回答我,你的这碗水端平了吗?”
面对陈潇连续的质问,陆义文气血不顺,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爸!”
很陆瑾堂姐弟双双上前扶着。
“小陈,够了。”陆瑾堂不悦道。
陆义文却摆摆手,“让他说。”
看了陆义文一眼,陈潇微闭上了双眼,“为父如此,你对得起你故去的妻子吗?
叫你一声爷爷,那是因为我妻子的原因,讲真儿来说,你真的不配。”
陆义文一个忍不住,嘴角又溢出了血,浑身猛烈的颤抖,脸上满是苦涩。
话不好听,全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