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之后,才会有恢复的可能。
拿出了另一支烟,陈潇叼在了嘴上,歪着头点上。
当再次看向陆瑾啸的时候,笑容不在,目光多了几分锐利。
“你儿子的腿是我让黄涛打断的,你不会教,我帮你教。
你刚不是在问我爸,想怎么教吗,我现在回答你,第一次是双腿,第二次是命。”
事不过三,第二次已经到顶了。
“猖狂!”
陆瑾啸昂着头,咬着牙,“那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有那个本事就将我杀了。”
“杀你?”
陈潇眉宇松弛下,转而一笑,“都说了我们是来给爷爷拜寿的,是你们自己要跳出来说三道四,怪我咯?”
吸了一口,吐着烟气的同时,陈潇弹着了一下烟头,“四叔,我是真的想不通,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做了别人手里的刀,还自我感觉良好,你说,你不是傻笔又是什么。”
“混账东西,来人。”
随着陆瑾啸一声狂吼,门外涌进来了十几个保镖。
“将这小子给我轰出去,打断他的双手双脚,你要我儿子的一双腿,我就要你的四肢,这很公平。”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
是人,都会走向极端。
“瑾啸!”陆义文制止。
“爸,小冲还是您的孙子吗?我只听你一句话。”陆瑾啸不会妥协。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回旋的余地,那就用不着再有顾忌。
陆瑾年的女婿,比起他儿子,那就是一个屁,连屁都算不上。
“我……”陆义文顿时语塞,重叹了一声。
养儿养儿,养到了这步田地,他真的想一头撞死得了,老了还要受这种气。
“愣着干什么。”
“老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