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要走,那就赶快走,被人家围住那就没法走了。
几个大将出去准备拔营。夏侯称没有走,他留到最后,刚出了大帐两步又折回来了。夏侯渊似乎算准了他要回来一般,笑了笑:“怎么,有话要说?”
“父亲……”夏侯称看着夏侯渊难得一见的笑脸,心里却是畏惧不已。他有些紧张地说道:“父亲,兴国城在我军后方。不屠不能安心。可是长离……离得那么远,又都是羌人部落集居的地方,没什么精壮,父亲到了长离,不会再……”夏侯称看着夏侯渊试探的问道。
“竖子,你这几年一点长进也没有啊。”夏侯渊皱起了眉头,有些失望的说道:“对付这些羌人,不能光是施恩,他们不信奉圣人那一套以德报怨地话,他们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光给他们好吃好喝。是养不熟他们的。只有先狠狠的揍他们一顿,然后再给点甜头才有用。”
夏侯称苦笑了一声。刚要说话,夏侯渊摆了摆手拦住他说道:“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你等我把话说完再说。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那些乌丸人为什么最近比较安份?你总知道公孙伯和刘太尉吧?都说公孙伯好杀,刘太尉仁慈,可是没能公孙伯的血腥手段,刘太尉的怀柔又如何能见效?再说更近一点地,丞相大人、镇北将军,哪一个不是先对那些乌丸人大开杀戒,然后再给点好处的?你好好的记住,要想平定西凉也要软硬兼施,仓舒是要做善人的,这恶人自然要我来做了。”
夏侯称一愣,立刻恍然大悟。他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说道:“父亲的用心虽然是好地,可是现在惹出这么大的带来,仓舒如何收拾?”
“你放心,他如果能这点事情都收拾不了,也不会有今天地成就了。”夏侯渊笑了,他抬起手指了指夏侯称的脑门说道:“善战无赫赫之功,玩权谋,同样也是如此。你以为他那些黄老之道仅限于坐忘、辟谷啊?看来你也应该和董夫子学点老子了,无为无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