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曹镇南在长沙,这事情就难办了。大都督担负着防备曹镇南的重任,他这两万大军要对付的可是曹镇南近三万主力,仗打成这样,已经是难得可贵,再要调走一些人马,就算大都督用兵如神,也无法调兵遣将。不是我看轻大都督,就算是孙武重生,也难以做到。”
吕蒙如何敢自比孙武,再说了,曹冲在长沙附近也没有三万主力,不过陆逊这么说,是给足了他面子,他如何会自找麻烦,硬充英雄让孙权再把手下的人马调走一部分去救交州。
“所以使君和刘使君相争,不管结果如何,受益的是曹镇南,他人马未动,不耗一颗粮食,不动一兵一卒,坐收渔翁之利,待我双方筋疲力尽之时,养精蓄锐的他如果杀了过来,请问使君将如何应付?”陆逊打量了一下孙权沉思的脸色,又说道:“所谓势,这便是他占着势了,不动则已,一动便有雷霆之威。”
孙权沉默的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情况他当然了解,可是要让他就这样放弃交州,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当初周大人来江东招抚,就是想以二位使君为凭,与曹家争一高下。曹镇南岂会让天子如意?他自然要想办法让二位使君相争,自损实力,以成其大功。当初天子封使君为扬州牧,却未说明交州的归属,当是有意让使君与刘使君互相磋商,而曹镇南请天子封刘使君为交州牧,却是以交州为饵,诱我相争。如今看来,还是他计高一筹,算准了刘使君急于扩大地盘,不如使君这般看得清大局。”
“那怎么办?”孙权沉吟道。
“要夺回南海郡是可以,但是先要稳住曹镇南,然后速战速决,一击成功。待他回过神来,使君已经全占了交州,再向天子请封兼领交州牧,天子从现实出发,需要使君为援,自然会顺从使君,这样使君就可以从大义上获得占据交州的合法身份。而曹镇南已经失去用兵的时机,又有碍于天子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