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杖上留下了这滴血斑。”
曹操一愣,手僵了片刻,脸沉了下来,啪的一声将竹杖拍在案上:“胡闹,这些鬼话他也信,倒是越活越笨了。”
一直在他身旁的曹植连忙凑了过来:“父亲,这也是仓舒地一片心意,父亲何必生气,有张机大师在襄阳,他不会有事的。父亲如果气坏了身子,仓舒知道了,岂不是难受不已。”
“哼,这孩子……”曹操叹了口气,大手在竹杖上轻轻的抚摸着:“他地心意我岂有不知之理,只是这些虚妄之事,又何必去信,白白伤了自己。你给我写封书信给他,这种蠢事,下次再也不准做了,否则等他回来,我真要用这支邛杖敲他的小腿了。”
“诺,我一定写信给他。”曹植和身劝道:“父亲还是消消气吧。”
曹操伸手将邛杖捏在手中,在地上轻轻的敲了两下,邛杖出清脆如玉的声音。曹操微微一笑,对刘阐说道:“邛杖果然是天下闻名,质坚而轻,声如振玉,难怪能远销到大秦。怎么样,这次襄阳的这个博览会,仓舒挣了多少钱?”
“回丞相,准确数字还在统计之中,下属来时尚未能得知。不过听将军和刘大人估计说,总收入当在五十亿左右。”刘阐略带着些得意的笑道。
曹植一听,惊得瞪圆了眼睛:“百亿,有这么多,顶得上我大汉朝一年的赋税了。”
“这有什么稀奇,不闻太史迁说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刺绣文不如倚市门吗?”曹操一点惊讶也没有,白了曹植一眼说道:“你就是喜欢些诗文歌赋,一点经济之道也不通,这就大惊小怪了。”
曹植有些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嘿嘿一笑。曹操也不说他,回过头对刘阐说道:“他送了五亿钱给陛下。准备交多少到丞相府啊?”
刘阐回道:“这个下属不知,不过将军说了,这次虽然挣了不少钱,但一来江南还要打仗,二来襄阳诸事都要开销,水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