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年轻人,笑着对朴胡说道:“朴头人,你年近花甲,如今又被天子封了官,成了朝庭大员,应该心满意足的含颐弄孙了,可惜你早生了几十年,要不凭着你的一身武艺,如果跟着将军大人,将来凭着战功拜将封侯也是举手之劳啊,可惜啊,现在只能在巴山里看风起云涌了,不知朴头人会不会感到有些遗憾啊。”
朴胡人老成精,他见法正话中有话,嘿嘿一笑,偏过头瞅了一眼朴敢,见朴敢正有些郁闷的撇着嘴,心中暗自叹息,这个侄子跟着曹冲打了一仗,虽然没有上战场,心却被曹冲手下的将士一举夺城的骁勇给搅乱了,特别是这次铁心的儿子铁勒又立了战功,被曹冲在众人面前夸了几句,心里那鼓酸劲儿就别提了。他这傻小子,怎么就看不出来曹冲这伙人是在拖他下水呢,谁不知道板蛮的英勇善战,可惜再善战,打仗总要死人地,朴胡老了,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动和热血,不想再看着年轻人战死。
可惜,年轻人却是体谅不到这一点的,就象当年他不听父亲的一样。
“法校尉,不是朴胡藏拙,实在是山中今年收成不好,庞太守又横征暴敛,不仅收了很多名目地税,还强逼着我们去当兵,如今我寨子里的年青人实在是太少了,老弱妇们日子难过得很啊。”朴胡摇着头叹着气。大倒苦水,袁约和杜心意相通,立刻也凑上来叹苦经。大骂巴西太守庞羲没人性,又抢人又抢粮,一时说得好象他们巴人都被庞羲逼得要灭族了似地。
法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拉着朴胡说道:“原来如此,那就错怪三位头人了,只是三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向将军说明呢。这巴郡也在将军地管辖范围以内,你们从来也没有提起过。将军大人一直以为你们过得不错呢。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将军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啊。”
他说着拉着朴胡三人走到曹冲面前,故作慷慨激昂地说道:“将军治下居然出现这种事情,实在对将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