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觉得歉意了。

若不是因为他……始终放不下过往，也就不会放走慕容月，更不会落得这般结果了。甚至，还害的阿月她身体孱弱。心中想着，清旬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看着慕容月道：“七王妃，不管谁对谁错，希望你能将人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慕容月还是这句老话。

“那我怕是不能放你离开了。”清旬的神色复杂到了极致。看着慕容月，心中有不甘，也有不舍，可更多的却是明悟。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不管多少年，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曾经的阿月，都不会爱上他的。

会爱上他的，那便不是那个骄傲的阿月，而是别的人了。

初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他以为他是可以结束过去的悲哀，可以重新来过，甚至能得到幸福的。甚至这些年，他也不觉得自己当初杀了慕容月，有什么错的。

一直到慕容月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么多的试探，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甚至不用试探，在最心底，便是明白的。这个人……才是他爱到骨子里的阿月。而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他。那双眼中，所流露出的，是恨意，还有嫌弃。

可哪怕如此，在设计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给了她生路。

一旦她离开牡丹城，他们之间的过往，便彻底的不存在了。他是这样打算的，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对立。

清旬的目光，看的人心中难受。

慕容月对清旬的恨意，从来没有消减半分。不管清旬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杀了她，他都是毁了她的一切。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半晌后，慕容月道：“放了她，难道我还要让她来继续杀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