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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情敌，而且有这样不光彩的历史。

难怪这堂堂一院之长，一开始就带着刁难之意，会对他们产生这样的误解，而且，对这位真言殿的殿主，没有太多敬畏，闹了半天，根源在这。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到了委屈，不好意思……”

袁守清不好意思。

要不是他和钟玉楼院长有嫌隙，推荐两个天才，应该可以很轻松进入学院，而不是此刻这样，被当众质疑。

“无所谓了……”

沈哲摇摇头：“也算不上委屈，过一会，还有未来的一段时间，中央学院可能会觉得……更加委屈！”